第(2/3)页 男人重重的呼吸两下,只觉得这个小东西,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。 头疼,身体也在疼。 只是平稳十几分钟,盘桓在体内的燥意都没法纾解,反而因为鼻息间传来的阵阵清香更让他痛苦难耐。 终于,他掀开被子下床。 身侧的陆景溪猛地睁眼,“你干嘛去?” 男人嗓音低沉而沙哑,“洗澡,你要一起?” 陆景溪,“……” 怒火中烧的男人惹不得,连嘴巴都是毒的。 第二天一早,连承御去洗漱,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。 陆景溪迷迷糊糊睁开眼,摸到手机一看,不是自己的,屏幕上一组国外号码。 她瞬间清醒过来,掀开被子下床,推开卫生间的门将手机递过去,“电话。” 男人裸着上半身,下身围着一条浴巾,正对着镜子刮胡子。 白色的剃须泡沫包裹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线,胸肌和腹肌被他一整条拄在台面上的手臂遮挡,若隐若现,却更加让人挪不开眼。 陆景溪推出浴室的时候,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对着那头道,“嗯,刚起,有事?” 她没有听墙角的习惯,默默走远。 但她知道,这号码,是欧洲连城家族那边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