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或许是吧。” 东宫一片祥和宁静,宫里不知从何日起,却是郁气沉沉起来。 “陛下,沧州之粮不翼而飞,太子殿下正要去巡视,便受了伏击,险些……” 内阁大臣来汇报时,长治帝脸色阴沉得紧。 “是谁?” 如今太子还是众望所归,又还在两河修筑堤坝,若此时太子出了差错,岂非是大邕之不幸? 内阁成员们面面相觑,最后还是门下侍郎龚长挑明了,“三皇子恪王。” 他将这些时日来查探到的,恪王如何私用公粮,如何移沧州之粮入北境,又是如何暗地里差人暗杀太子之事事无巨细说与了长治帝听,又道:“恪王殿下自解除禁足后,恪王府人烟不断,来往幕僚之胜以压过东宫詹事府。陛下……还要再姑息吗?” 长治帝近日来忙着诸王入京之事,倒还不曾理会过恪王,只知道他日日情人过府宴集,长治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却不曾想,自己一向宠爱的儿子,竟背着他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 长治帝疲惫地叹了口气。 事到如今,他如何都不能置之不理了。 “宣恪王入宫。” 夜色将沉,沧州刺史府内,太子正临窗看着京中传回的消息,嘴角勾着笑。 “恪王降为涿郡郡公,不日前往涿郡就藩……”他微动唇角念着,不以为然地将信放在烛火上烧了。 看来他的父皇还是格外怜惜长子,还外放他去幽州。 那可是恪王屯兵的范围内了,想来恪王和乔贵妃一求情,父皇就应了恪王去幽州。 放虎归山啊。 “殿下,我们的人已经去了北境附近的州县,搜寻了许久,却不见屯兵的踪迹,眼下……也只剩幽州了。”下属问:“是否要全力搜寻涿郡?” 太子想起他离开东宫时,那小姑娘跟他说的话。 范阳? 此郡可是与涿郡远隔千里。 正沉思间,外头就有人禀报,说是沧州长史与清池县县丞来了。 太子便丢给那下属一信物,“查涿郡,再另分一拨人,暗地里细查范阳。” 下属虽不解,却不疑有他,抱拳就出了门,正好就碰见了顾青礼。 两方见礼,他下意识就多看了他几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