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祁隐没再跟他谈,而是兀自说着宁小茶的情况:“她今天喝了好多次药,是药三分毒,定然有损她的身体。她还担心朕的身体,不许朕为她纾解。朕叫了璋先生为她诊脉,璋先生说要研究她的血,整整放了一碗。放血结束时,她整条手臂都是麻的、凉的。朕焐了好久,都没暖 段玉卿安静听着,也只是听着,面上没一点表情,仿佛一点不在乎她。 祁隐见了,没再说了,摆手让侍卫带他下去了。 段玉卿跨过门槛离开时,回了头:“我要见她一面 祁隐稍作思量,点了头,带他去见了。 泽恩殿 宁小茶这时已经喝好了药,那股热欲退了下去,整个人精神了些。 她侧躺在床上,微眯着眼休憩,听到熟悉的脚步声,知道是祁隐回来,没睁开眼,先笑了:“这就回来了?还以为你要生气很久呢 说到这里,她睁开眼,看到了他身后的段玉卿,笑意立刻没了:“他怎么来了?” 祁隐如实说:“他说要见你一面 宁小茶皱起眉,面容不悦:“他说见我,你就让他见了?当我是展览品啊!” 她很排斥段玉卿的到来。 谁面对罪魁祸首,能给出一个好脸色? 段玉卿目光深深,瞧着她不说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