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祁隐瞧着她的伤,没有“救”她,而是点了她的穴,为她穿好衣服,让人去叫璋先生。 璋先生来的时候,宁小茶躺在床上,整个人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。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道。 可见两人之前如何激烈。 事实上昨晚那声音怕是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。 解禁男女,显然是荒唐过头了。 他料到自己被叫来的原因,没等祁隐说话,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药膏:“涂抹伤处,三天内不得同房 祁隐接了过来,见他转身要走,忙说:“不全是这个原因 璋先生面露疑惑:“还有什么事?” 他不等祁隐开口,又猜测了:“避孕?那不是我擅长的,而且多是用凉药,很伤身的 祁隐见他误会了,忙摇头说:“不是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其实在组织语言表达宁小茶的情况:“璋先生,你误会了,我找你来,是想说,那个蛊虫驱除后,她的情欲……好像更严重了……” 完全不知满足。 都受伤了,还是贪婪索求,显然是不正常的。 璋先生听他这么说,才意识到问题所在,忙走过去,为宁小茶诊脉,很乱,不仅是脉象很乱,浑身热血乱涌,这是情人蛊的后遗症? 他皱着眉头,反复确诊几次后,也不说话,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他要去找段玉卿,作为下蛊人,他一定知道些什么。 段玉卿确实知道些什么,但他怎么会说呢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