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系统弱弱提醒老太太,当时答应老祖宗的是改变胡家所有人糟糕的命运,这个“所有人”当然也包含胡老大。 老太太:“……” 也就是说,她还得分出神来保护一个处处算计她的人。 老太太憋屈得厉害,殊不知此时的胡老大也颇为憋屈。 他好不容易借着东床快婿的便利接触到了赵员外,紧接着就被灌输了一通“胡家不堪大任”的“实在话”。 按照赵员外所说,胡家造出来的那些农具都是赵家的东西,是丛氏偷拿了赵家的图纸,才让赵家的东西变成了胡家的东西。 胡老大虽然很想撕破老太太的伪善面具,但那些东西实打实都是老太太拿出来的。作为胡家的大儿子、曾经的秀才公,胡老大很清楚那些东西的重要性,更明白赵员外说这些话的意思。 他是想借着他的手,让胡家不得翻身,还要霸占胡家的家业。 那些农具让胡家成为村里数一数二的人家,连县太爷都要和胡家做生意,这样的好处,赵员外想霸占? 那怎么能行! 胡老大证明此老太太非彼老太太,也是为了继承家业。他现在没了秀才功名,去哪儿都被人看扁,但有了产业则不同,他能成为县太爷的座上宾。 陷害老太太,他行。但陷害胡家的买卖?绝对不行! 赵员外见胡老大迟迟没有松口,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。他打开折扇,轻轻摇了摇,微微一笑。 “我闻胡兄想做官?” 漫不经心的口吻,听起来没什么含义。 胡老大想做官不是一日两日,为此他没少上下打点,二十年了,他的做官梦早已破灭。别说他现在不是秀才公,便还是,他也不想再做梦了。 “赵员外说这些作甚?我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草民,做什么官?” 胡老大拿起桌上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辛辣的酒味刺激得他眼圈泛红。也不知是为了遮掩还是为了疏解,他又给自己倒满一杯,仰头一口闷下。似仍嫌不够,又倒了一杯。 一连三杯酒下肚,胡老大脸色泛红,眼圈的红越发浓烈。 “胡兄何必妄自菲薄,我观胡兄有官运。”赵员外漫不经心的话,胡老大本没听进去,但此刻在酒精的加持下,他自暴自弃回了句: “难道赵员外有办法让我做官?我已没了功名。” 说罢,又是一杯酒下肚。火热翻涌,胡老大对赵员外有没了初见时的迎合。 赵员外不再言语,胡老大沉默了一会儿看了过去,对上赵员外意有所指的眼神,心中警铃大作。 刚才似是而非的话如今成了救命稻草般的存在,胡老大忽然不想喝酒了,他重重放下酒杯,赶紧问道: “真有办法?” 他对做官已不抱希望,别说功名,便是他这副鬼样子,哪个敢用他做官? 但赵员外不会无的放矢,曾经那些求官的日子他也想和赵员外接触,但他的身份太低了,根本无法结识到赵员外。说起来,这次还是沾了老太太的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