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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大人请稍等,王爷马上就到。”内侍捧上一盏茶,然后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,出去了。
王兴民目不斜视,只安心坐在椅子上喝茶,一盏茶都喝完了,那内侍说的王爷马上就到,现在还没有到。
他也不急,喝完了茶就去欣赏正堂里多宝阁上的各种宝物!
内侍就在外头,悄悄地打量他,见他没有半点心浮气躁的表情,与一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,内侍悄悄地走了。
谢正海早就起来了,也早知道王兴民来了。
“王爷,这王大人已经等了许久了,您还不过去吗?”海王妃问道。
谢正海一脸的不屑:“急什么,本王又不是不去看他,让他等着就是。”
“他现在是顺天府尹,女儿又是皇上亲自赐婚的王妃。”海王妃担忧地说道:“我怕您故意冷落他,他心中不忿。”
“不忿什么?”谢正海半分都不在意:“他就是个犄角疙瘩出来的没背景没后台的外乡人,以为做了顺天府尹,就能变成权贵了?再说了,那门亲事,要不本王,它能成吗?他现在攀了高枝,本王是他的贵人,让他等等贵人,有何不可。”
谢正海得意洋洋。
如今他真是得意地很。
酒醒之后,听说他被关了禁闭,也是吓了个够呛,后来听说,因为他的几句醉话,皇上就给五皇子赐婚,于是也不怕了。
“本王给他们安排了一桩这么好的姻缘,太后要谢我,皇上要谢我,谢贺要谢我,王兴民也要谢我!”谢正海慵懒地窝在圈椅里,得意地拍打着椅背,摇头晃脑,异常得意。
特别是听到内侍说,王兴民被晾着等他,也不急也不恼,万分恭敬,谢正海更得意,冲海王妃挑眉:“你看到没有?说了他不敢生气,还不是要乖乖地等本王。”
海王妃实在是闹不懂:“王爷,既然是您拜请三哥喊他来的,人家来了,您又晾着人家,王爷,您这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妇道人家,你懂什么。”谢正海不愿与一个女人掰扯:“你要是没事,多找几个大夫,多吃几贴药,早日诞下麟儿才是。”
海王妃一听孩子的事情,再无心情管其他的事儿了,表情恹恹的。
谢正海自顾自地说:“我听闻京都新开了一家医馆,那里的大夫最擅长治妇科之病,你去看看,看看到底有什么毛病,怎么成亲两年了,你那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海王妃被数落了一通,等到出门时,冷风一吹,已是满脸泪痕。
一旁的丫鬟搀扶着海王妃,不忿地道:“王爷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以前还是旁敲侧击,现如今是半点也不留情面。”
“慎言!”海王妃出言制止身旁的丫鬟,“这话要是让王爷听到了,就连我都救不了你。”
丫鬟咬着唇,望着眼眶红彤彤的主子:“奴婢知错了。只是,王妃,您看了多少大夫了,那些大夫都说您的身体好得很,没有半点问题,若是这样的话……”
她眼眶湿漉漉的,贝齿咬着唇,很用力的,红润的唇几乎被咬白。
海王妃知晓她想说什么。
“傻丫头。”海王妃无奈地笑:“这天下对女子太过严苛,大过男子,生不出孩子,只是女子的过错,如何是男人的错呢。”
“可生孩子,不就是两个人的事吗?一个人没事,不就是另外一个人的事吗?好好的两个人,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呢!”
海王妃本想训斥丫鬟太过心直口快,可想想,她也是忠心自己,遂说道:“罢了,不提了,你去打听打听,那医馆明日可开门,我去一趟。”
丫鬟知道自己主子心意已定,扶扶身子:“奴婢这就派人去。”
海王妃回头看了看还没有出来的谢正海,又看看正堂的方向,他让王兴民等他,是想制衡王兴民?
他制衡王兴民做什么!
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王兴民已经喝掉了第二杯茶了,谢正海这才姗姗来迟,同来的,还有谢正景。
两位王爷一同前来,王兴民受宠若惊:“王爷,下官参见二位王爷。”
“起来,起来,快起来。”谢正海亲热地扶起王兴民:“不好意思啊,让王大人久等了。本王昨夜喝高了,这脑袋晕乎乎的,生怕失了礼数,赶快让人去请三哥来,与我一道见见王大人。让王大人等了会,是本王的错,王大人莫要怪罪。”
王兴民受宠若惊,“王爷说的什么话,是下官唐突了,应该晚些来拜访,是下官扰了王爷的清净才是,是下官的错。”
谢正景在一旁打着哈哈:“好了,别再说是谁的错了,错来错去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好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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